“母亲,可是儿子做错了什么?”凤青阳脸色惨白。
“王妃……”
端亲王也是眉头微蹙,只觉得端亲王妃今天格外的咄咄逼人,可还不等他说什么,只见端亲王刀道:“王爷,我们还是听听赵大夫有什么话要说吧。”
“一个,一个胆敢谋害太妃性命之人的话,还有什么好听的?”如侧妃脸色格外的难看,手中的拳头也不禁的紧握。
“可他刚刚所言,是奉了本王妃之命地对母亲下如此的狠手,而本王妃并未曾对母亲做过这样的事情。”
端亲王妃看着如侧妃,道:“如侧妃这般处处打断,是笃定这是本王妃所为,还是这件事情另有隐情,又或者是担心赵大夫会说出来什么?”
“妾身没有这个意思,王爷,你看……”
如侧妃一副楚楚可怜模样,话还未曾说完,只见顾国公夫人道:“王爷,这还给不给赵大夫说话的机会了?”
“好了,都给本王安静。”
端亲王脸色也是微微一沉,凌厉的打断了众人的话,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,如侧妃也不敢再多言什么,只是楚楚可怜的望着他,而此时端亲王却只是盯着赵大夫道:“你刚刚有什么话要说的,现在说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赵大夫听到这里,磕了一个头道:“王爷,草民是奉月夫人之命,陷害王妃,对太妃下毒的,还请王爷明查。”
“你这个贱民,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江明月听到这里,则是脸色一变,道:“我何曾要你对太妃下毒,还要让你陷害王妃了,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这件事情月夫人身边的丫环可以做证,毒药也是月夫人给草民的,想来在月夫人处还能搜得毒药。”赵大夫道。
“来人,去给本王搜查,把她身边的丫环了带下去审问。”端亲王听到这里,目光冷寒无比。
“是,王爷。”
“王爷……”月夫人听到这里,面色一白,直接就是摊在了地上。
只听见赵大夫人道:“请王爷恕罪,草民身为医者,原本不该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,可是草民没有办法,草民儿子被月夫人抓走,草民不得不听命于月夫人的,否则,我一介草民,又何至于做出来这等愚蠢谋人性命之事,还请王爷责罚。”
与刚刚不同的赵大夫,此时的赵大夫言语清明,再也不像刚刚那般胡言乱语的攀扯,更像是有理有据。
“你还知道你是一个医者?”端亲王脸色铁青冷寒,道:“身为医者,你还胆敢对一个老人下此毒手?”
“王爷,赵大夫中年得子,如今江明月抓住了赵大夫的软肋,他自然是不得不从。”端亲王妃清冷地道。
端亲王一听,想要说什么,只能是狠狠的盯着江明月,只见江明月脸色瞬间惨白,拼命的摇头道:“王爷,跟妾身无关啊,相公,你相信妾身,你相信妾身啊。”
只是可惜,江明月再怎么想要否认,她再怎么以为她安排的天衣无缝,以为自己清理干净了,可在她那边端亲王妃早就安排好了一切,容不得她销毁证据,所以一查便能查得了来,她身边的丫环受不住两板子,更是很快就招了~
事到如今,铁证如山,江明月压根就抵赖不了。
江明月看到这里,更是面如死灰,她拼命的摇头道:“不,这不可能,这是有人陷害我的,这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的,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的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
凤青阳更是脸色惨白,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,端亲王徒然之间抬眸,目光如同刀剑一般,狠狠的朝他看了过来道:“你看你娶进门的女人,本王当初就不同意这一门亲事,你非要娶这样的一个女人进门,如今胆大包天的连你祖母都敢谋害。”
端亲王说到这里,盯着江明月,凌厉地道:“说,你为什么要对太妃下毒?”
其实江平侯府配端亲王府庶长子完完全全配得上,只是当初江明月与凤青阳偷情被众人发现,惹得端亲王府丢人现眼,不得不娶进门,但向来注重颜面的端亲王勃然大妈,只以妾室抬进门来,饶是江平侯府不满,也不敢说什么。
“王爷,我,我……”江明月看着端亲王这样,身体颤抖了一下,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,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只见如侧妃上前了一步,直接就跪了下来,脸上则是不敢相信的样子,满意是楚楚可怜地姿态,她道:“王爷,是妾身的错,是妾身教子无方,让他竟然是迎娶进来如此毒妇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“娘。”江明月听到这里,不敢相信的看着如侧妃。
“你这个毒妇,还不快给我闭嘴。”凤青阳回过神来,立马凌厉的盯着江明月,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多说什么。
如侧妃也是看着她哭着拍打着她的身子,声声失望痛苦至极:“明月,你怎么能如此的糊涂呢?”
江明月看着这一对母子,她咬着牙齿,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见端亲王冷厉地道:“行了,似这等毒妇,你立马给本王休了她,然后送到大理寺好好的审查,再问问江平侯府是如何教养的女儿。”
江明月听到这里,立马抬眸,不敢相信的看着端亲王看了起来,王爷竟然是让青阳休了她不说,还要把她送到大理寺,还在怪罪于她江家?
这怎么可能?
这怎么可以?
她生是端亲王府的人,死是端亲王府的鬼,更何况,这件事情好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,跟好有什么关系?
凭什么这样对她?